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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析勃朗特姐妹的内向性格对其小说创作的影响

浏览29次 时间:2010年10月23日 10:33

论文关键词:勃朗特姐妹;内向;忧郁;幻想;小说创作;自传性;主观化
  论文摘要:闭塞的环境,简单、古板的教育,使牧师家庭出身的勃朗特姐妹性格内向;这使她们难以适应社会,生活封闭,经历简单,对人生充满痛感,精神上反叛社会,幻想超现实的自由生活。这些都影响到了她们的小说创作,使其有明显的自传性和强烈的主观化色彩。


    勃朗特姐妹的创作之所以被誉为世界文坛的奇迹,一者,在于三姐妹在文坛上同时闪亮登场;二者,在于她们的小说与那个时代的主流的批判现实主义创作迥然有异。“尽管勃朗特姐妹的文学成就已经超过了主流派作家,但她们的作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现实主义作品,因为她们的视角更多地对准自我,而不是社会。……如果一定要把这种作品与现实主义攀亲的话,也只能称作‘主观现实主义’或‘内向的现实主义。”总之,自传性和主观化是勃朗特姐妹创作的共同特色,这与她们的内向性格密切相关。本文试图立足于勃朗特姐妹内向性格的分析,探究她们的生活状态和精神实质,以显现她们小说创作的本来面目。
  一
    作为牧师的女儿,勃朗特姐妹从小就受到宗教思想的陶冶,很有教养,富于仁爱之心,待人真诚,同情穷人;她们又受到了很好的书本教育,成长过程中涉猎了很多报刊,富有学识。但与她们良好素质不相宜的是:她们有着不能适应现实的内向性格—她们的家乡哈沃斯偏僻而闭塞,隐藏在连绵不断、石楠丛生的荒原丘陵深处,这使她们难以走进外面的世界;当地人粗鲁率直,不喜交流,独立特行,这种人文环境又使有学识和教养的“上等人”的她们,难能、也不愿和当地的居民过多交际,这就使她们一家在哈沃斯成了彻底的“外来人”;父亲孤僻的性格影响及重书本知识而不重生活引导的教育模式,使她们缺乏社交等生活能力的锻炼;贫穷和平常的相貌等也易使她们自惭自怜而封闭自己。总之,种种原因促成了勃朗特姐妹的内向性格,这种内向性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勃朗特姐妹现实生活封闭,经历简单。夏洛蒂在谈到做家教时说:“在我看来,这种职业首先需要的是有能力去逆来顺受,随遇而安,而这些品质却是我们全家人罕有唯缺的。显然,内向的她们缺失的是适应社会的生存能力。这种缺失,不只让她们不堪忍受家教工作,而根本上使她们恐惧于走进包含财势威压和门第观念等世俗偏见的、充满交际而富于挑战的多彩的社会。面对人类社会,芸芸众生,她们总是别过脸去,而宁愿选择荒原,或陶醉在姐妹共守的小家庭生活圈子里。熟悉她们的人说:“三个姑娘常往上面的紫黑色荒原走去……她们不大穿过村子往下走。哪怕是最熟悉的人,她们也怕跟他们见面;即使最穷的人家,不经邀请,她们也是顾虑重重,不大敢进去的……她们从来不自愿地去和别人见面,总是宁可选择荒原的孤独和自由。据其仆人泰比回忆:勃朗特姐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常常在晚上祈祷后放下针线活,三个人一个跟着一个,在客厅里绕着桌子走,边走边谈,直到近十一点钟。“艾米莉小姐一直走到走不动为止,她去世后,勃朗特小姐(夏洛蒂)和安妮小姐接着走,—现在,我听见勃朗特小姐一个人走啊走,心都痛了。在家里绕着桌子转圈子,简直是一种封闭的象征。这种封闭使她们几乎不被外人所知:她们朋友很少,哈沃斯的人们对她们印象淡摸;在她们创作成名后,有很多祟拜者却一时无从崇拜,因为三姐妹初版作品时用的是化名,她们要求出版商为她们保密,致使作者的性别、籍贯等一时间成了英国文坛的一个进!缘于封闭的生活态度和方式,勃朗特姐妹人生经历单调。概括来说,用“游荡荒原、求学、家教、家居、创作”几个词就够了,且其中每个词都让人感觉那么瘦小—她们的这些经历中耍么是不需要与人交际的,要么即使必须与外人交际,也是非常谨慎、十分有限的。人生经历简单,块乏宽度也块乏色彩。尤其是艾米莉—她不像姐姐夏洛蒂,负责全家的“内政外交”,因而适应社会的能力强些,人生经历也相应复杂些;她也缺乏妹妹安妮“基督式”的忍耐性格,强忍着去做家教,扩充经历。艾米莉虽然也有求学、教学的经历,但多由夏洛蒂监护着,且时间都非常短,因为每当面对陌生的环境,她都像害病一般不能忍受,而治愈她的良药就是回到哈沃斯那古老的牧师住宅里,守望着故乡那绵延不尽的灰色荒原。
    其次,勃朗特姐妹对生活充满痛感。内向的人过于敏感、脆弱,多有受挫感,灵魂易受伤。不论是求学、做家教,还是做客、访问,只要关乎社交,面讨陌生环境,她们表现得很害羞,充满紧张感,差不多总害头疼。即使比妹妹们适应社会能力相应强一些的夏洛蒂,1851年6月作她一生中最后一次伦敦之行、听了她所崇拜的萨克雷的演讲之后退场时,人们知道了她的身份,站在通道两旁向她行崇敬的注目礼时,她就紧张得差点儿昏厥过去!没有成功了的幸福感,只有被人群包围了的痛苦感做家教是当时有地位而无财产的知识女性最流行的职业,也是勃朗特姐妹一生中最主要的“涉外经历”,但她们都对之充满厌恶与痛感。夏洛蒂诅咒说:“我一想起当家庭教师就憎恨、嫌恶!安妮虽强忍着去做家教且在三姐妹中做的时间最长,但内心里充满不适应的痛苦,以致于严重影响了身体的健康。每当她放假回家,夏洛蒂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和娇弱、疲惫的样子,心头就禁不住悲叹、难过。总之,“挣扎”是对长大后的勃朗特姐妹的生活状态的最好概括,反映在生活态度上就是“忍受”,反映在生活情感上就是“忧郁”。夏洛蒂的好友玛丽在评价《夏洛蒂·勃朗特传》时说:“这本书对(夏洛蒂)优郁的一生画了一幅逅真的图画……这虽然还不像现实中那么优郁。这种忧郁其实就是一种心理病症,源于“二难”的心理折磨:不适应社会却又不得不踏人社会,总有一种生活压迫感;崇尚自由生活,但又清醒地意识到那是一种幻想,总有一种失落感。勃朗特姐妹中,艾米莉30岁去世(1818一1848年),安妮29岁去世(1820一1849年),只有夏洛蒂在世时间最长,也只活到39岁(1816一1855年)。当我们面对哈沃斯教堂里那份悲惨的勃朗特家族的生卒年表时,每个人都禁不住扼腕痛惜!在分析她们英年早逝的原因时,有人认为是那古老阴暗的牧师住宅及潮湿的环境等易伤身而不适宜居住,但这只是一个方面。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应是她们源于内向性格的心理病症,恰如林黛玉多愁善感而伤身一样。
    再次,勃朗特姐妹精神上反叛社会,而特别渴望超现实的绝对自由的生活(“反叛社会,返回自然”)。内向的人更易激烈反叛现实,更爱幻想。在三咀妹的感觉和判断里,规则化的秩序社会充满了财势的威压和门第观念的偏见,是束缚并使其丧失精神自由的牢狱因此,她们灵魂深处对秩序化的世俗社会不满、反叛,渴望不与外人交接的自由生活。三姐妹都非常钟爱荒原、恋家‘童年那姐妹居家共处的岁月,特别是姐妹结伴游荡荒原的自由无羁的经历,作为理想的生活形态,永驻在她们心里“游荡荒原”成为她们一生的爱好和习惯,无论童年还是在长大后,只要在居家的日子里,她们总爱到荒原上走一走被动地走进社会后的勃朗特姐妹还都特别恋家:出外的日子里,她们盼望回家;居家的日子里,她们不愿离家。“只有在家里,她们的性格才能发展,在别人中间,她们或多或少地畏缩起来。其实,“荒原”和‘’家”,在她们的意念中是同一的东西,那就是自由!那里没有人群的包围和喧闹,没有财势和门第观念等偏见的威压,没有交际的压力和紧张感。只有在那里,她们才能放纵自己,才能有快乐。显然,之于她们必须面对的生活来说,那是近乎绝对自由的理想生活,是“世外桃源”式的,只能是一个生活幻想,是“白日梦”!但,虽然是梦,却令她们终生怀恋、渴求,尤其是在现实中感觉受伤的时候。
  二 评高工论文发表
    勃朗特姐妹的内向性格对其小说创作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其缘于内向的生活状态和精神世界在其作品中留下了深深的印痕,使她们的小说带有明显的自传性,因而呈现出强烈的主观色彩。
首先,勃朗特姐妹的小说创作表达了她们对现实生活的痛感和精神反叛、对超越现实世界的讴歌与向往,因而是其灵魂的自传。
    三姐妹的小说中都有两个世界:作品主体部分充满财势威压和门第观念偏见的令人不自由的“现实世界”和作品结尾处超现实的“世外桃源”般自由的“理想世界”;作品中的主人公们也都由前到后经历了“现实的人生”和“理想的人生”在“现实世界”里,主人公们痛苦着,反叛着;同时追求着,渴望着,并最终在“理想世界”里获得了幸福的爱情和自由的生活,实现了“理想的人生”。夏洛蒂的《简·爱》塑造了一个自尊、自爱、敢于反抗和追求的光辉的女性形象。她敢于反抗舅表兄约翰的无端欺凌,敢于反抗寄宿学校不公正的对待,敢于蔑视财势的威压和门第观念的偏见而追求建立在自尊、平等基础之上的爱情,并在经历了种种变故与考验后,最终在远离尘嚣的密林深处的荒凉庄园里获得了真正的爱情与幸福。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展示了两代人的爱恨情仇。希克厉与凯瑟琳在少小时结伴游荡荒原的“自然式”生活中产生了“自然之爱”,但在长大后被亨德莱和林敦的偏见而终结、毁灭了,希克厉为此痛苦并残忍地复仇(反叛),同时也在不停地寻找那逝去的生活与爱情,最终在他去世后、在“来世”里和凯瑟琳旧梦重温;第二代的哈里顿和卡茜也在远离尘俗的封闭而自由的世界里获得了真正的爱情幸福。安妮的《艾格妮丝·格雷》展示了主人公在三个上流社会的家庭里做家教的艰难经历和痛苦感受,内隐不适应、不满的反叛情绪,最终也在远离世俗的海滨小镇上邂逅心中恋人而获得爱情幸福。总之,富于自尊感与独立意识,酷爱自由,是三姐妹笔下主人公的共同品质;与压迫、偏见的社会格格不人,渴望超现实的绝对自由的世界,是其共同的精神面貌;反叛现实社会,追求超现实的社会人生,并最终在绝对自由的世界里实现理想,构成了他(她)们共同的人生旋律。
    显然,三姐妹笔下的主人公们承载了她们共同的生活与灵魂。那“现实世界里的现实人生”是三姐妹人生处境的真实写照,希克厉与艾格妮丝·格雷的痛苦正是三姐妹不适应社会、对人生充满痛感的表达;主人公们对社会的不满、反抗(叛),正是三姐妹精神上对社会想说与想做的;主人公们的追求正体现了三姐妹逃离现实、“返回自然”的人生渴望。那主人公们在“理想世界里理想人生”的实现,是三姐妹“应该有”而现实中没有的理想生活的幻想式实现:除了说明她们对绝对自由世界的殷殷渴求外,更说明她们清醒而悲哀地意识到了自己在做’.白日梦”—与其说是无奈的精神自慰,不如说是凄凉的自嘲。
    当然,必须说明的是,源于三姐妹共同内向性格中的不同,她们笔下的主人公除上述共同之处外又风采各异。大致说来,由于夏洛蒂适应生活的能力相应强些,所以,简·爱在“现实人生”里对社会的反叛中勇往直前且节节胜利,缺少痛苦与压抑感,充满亮色。对照三姐妹失败的现实生活,她显然是作者心目中“应该有”的理想形象,其“反向”的自传性显得曲折而间接。而艾米莉和安妮都更为内向,对社会的不适应性更强烈,很难看到生活的亮色而人生态度更加悲观,这使她们笔下的人物在“现实少、生”里压抑、痛苦、失败,更富于现实感和悲剧色彩。当然,其自传性显得现实而直接,尤其是后者安妮在精神上缺乏姐姐们的反叛意识(尤其是艾米莉乖房、固执的性格使其反叛意识更强烈)而长于顺从和忍耐,所以,她的艾格妮lily·格雷在“现实人生”中缺乏简·爱和希克厉的反叛精神(希克厉复仇的残忍更富于反叛的力量),而只是忍受和咀嚼痛苦。但尽管三姐妹因各自性格中的不同因素而影响到其自传性人物风采各异,自传方式各有千秋,根本上相同的内向性格还使其承载和传达了她们共同的痛苦的现实人生体验和“反叛社会、返回自然”的心声。 评高工论文发表
    其次,勃朗特姐妹的小说创作也是她们生活状态的自传。三姐妹作品中的人物生活封闭而经历简单,情节只紧紧围绕着主人公的经历展开,线索单一,不枝不蔓,不及其余。《简·爱》和《艾格妮丝·格雷》的主人公们只走过了一条窄窄的人生走廊,单薄而封闭,缺乏厚重、广阔的社会背景和时代气息:《呼啸山庄》里人们的爱恨情仇更只是在近乎于封闭的两处庄园里上演着,缺少“看客”,以至于有评论禁不住感叹:世界真小!其实,狭小的艺术天地恰如内向的三姐妹封闭而简单的生活。
    与自传性密切相关,勃朗特姐妹的小说创作带有明显的个人化写作的性质,因而呈现出强烈的主观性色彩。上述的关于作品的分析已印证了这一点;其实,从创作主体上看.缺乏生活而精神世界丰富的内向的扮姐妹根本上不能、也不会代社会、而只能会代自己立言,“个人化写作”是她们客观上无奈而主观上自觉的一种选择。因此,从创作动机和创作实际来看,三姐妹的小说创作决不是反映外在社会风俗、时代风貌的客观现象性文学,而只能是展示她们生活形态与灵魂歌哭的个人化、主观性文学,因而呈现出强烈的主观化色彩。
    “姐妹们的小说始终不曾脱离自传性质,过于强烈的主观性质是她们作品的力量,也是缺点。的确,自传性和主观化影响了三姐妹小说构思的各个方面,如上述的人物塑造、内容表达、情节设置、环境描写等,使其艺术的缺陷和优长一样明显。三姐妹作品中的艺术天地都较狭小;主人公由前到后都经历着两种人生,作品的结尾都带有明显的作者人为扭转的痕迹—就形象塑造而论,违背形象发展的生活逻辑,带有理想化、浪漫传奇性质,欠真实;就情节结构而言,偶然事件使情节陡转,使结构有断裂,欠严谨而统一,等等。这些都可能是三姐妹创作中的美中不足。但三姐妹是在封闭而狭窄的生活圈子里深刻体味社会人生的作家:经历简单或许更促使思维发达而深人,使主体对客体的刺激的反应程度更为强烈。所以,三姐妹的小说创作艺术天地虽然狭小,但却深邃;抒情性强,极具感染力等。最为典型的就是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希克厉爱得刻骨铭心而恨得不共戴天—“复仇”是残忍的、暴风骤雨般的,充满摧枯拉朽的力量,有倾危的刺激感;“追寻”是弹思竭虑的、坚定执著如苦行僧般的,深沉动人。透过这些令人荡气回肠的描写,我们分明感受到了作者“失去自然、反叛社会、寻找自然、渴望回归自然”的坚定而强烈的心灵律动,并引发我们思考艾米莉与社会、我们与社会—人类现实处境中的自由与秩序的关系问题,进一步思索到人类那蛮荒的古代及遥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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